“……”邢周提溜着兴风作浪的猫咪后脖颈,把它丢到了沙发上,再回来跟温思允好言好语地讲道理,“一周真的太久了。”
温思允不知道哪来的好记忆,条件反射地反驳:“怎么就久了?那谭卓不是还说他一周看一次小电影吗?”
话刚脱口就意识到了羞。
她磕磕巴巴地打了个补丁:“我觉得这个频率还,还挺健康的……”
邢周眯着眼睛,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不说话比说话更恐怖,温思允这下尴尬到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暂时忘记自己的“残躯”,双手撑着椅子就准备跳下去。
倒是邢周替她记着,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抱到了沙发上。
他也没放手,就这样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修长有力的五指绕到她腰后,力道适中地揉捏。
温思允这回儿被他按摩得舒服了一些,但还是没忘记刚才的目的。
她垂着眼睛,委屈巴巴地说:“不止腰疼,浑身都很疼的……”
……
这么多年来,邢周就只专心致志地喜欢了一个温思允,所有的新副本都是和她一起携手打开的。
像这种亲密的事情,温思允是第一回 ,他当然也是第一回。
和她一起时的体验感和以往的自给自足完全没法儿比。
他被磨人的快感冲昏了头脑,难免难以自持、没轻没重,这下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要心疼。
少年盯着她脖子上的“伤口”,沉默半晌,低低地叹了口气,再次认真地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