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运功的时间应该是有限度的,小说里也没有见谁是一天到晚都在打坐练功的。
我这是先感觉到脑袋发胀,而不是身体发涩,说明我现在的短板应该在精神上而不是肉身的,
但即使这样,我的精神力也凝聚成灵识了,看来自己怕是真成大高手了,就是可惜,没有能够测试的地方。”
外面静悄悄的,“想来老妈是带着儿子出去了,也是,不然自己刚才打爆椅子时,他们就该听到了。
她心中应该也有很多疑惑,但自己不说,她也就不逼着问。”
杨东望想着老妈的贴心,心中划过一阵暖流。父母的爱,从来都是无条件的信任。
但老太太的社交牛逼症,实在让他不敢跟她讲真话。
杨东望现在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兴奋,只想也只能跟妻子分享,可是曹韵是下午第三节的课,要到五点多才能回来。
他又不敢去找儿子玩,因为他怕自己没轻没重,在还不能对这个真气以及身体的力量做到圆转随意之时,他生怕一个不经意就误伤了儿子。
毕竟自己现在看儿子的感觉,就像是在儿子刚满月,自己给他洗澡时一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儿,就把他的手指给折断了。
杨东望甚至想着现在自己怎么说也是个超人了,会不会出现打一个喷嚏,把人吹到十万八千里。
他在对自己生活中,可能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动作和行为做预测,生怕走个路都出现把人撞骨折的搞笑悲剧出现。
这个自己一挥手、一踢脚的力气有多大,他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翻版的段公子,既有雄浑的内力,也有无敌的神功(自创的),却不能像萧大王那样控制的圆转如意。
但又不是段公子那种时灵时不灵,而是对它可能造成的破坏,缺乏足够的认知。
在法治社会,这比时灵时不灵还要可怕,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