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温子衿满眼怀疑。
目光止不住落在旁边的拓跋明阳身上,只见她下意识避开了她的视线,扭头就走,“你们先聊,我去看看温宁。”
她落荒而逃。
温子衿的脸色更沉了。
“这身体旧疾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彻底清除干净的,你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体质还未调好,命就没了!”
“我知道。”
顾言敛了敛眸,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眸中的情绪。
“我没事的,你莫要担心。”
他还要护在她身前,怎会容自己出事?
温子衿盯着他,却只见他垂眸应着,连情绪都掩藏的干干净净,神色间顿时多了几分恼闷。
“再让我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立马赶拓跋明阳离开!”
“好。”
顾言点头应下,一如往日那般温和,只是抬眸望来便轻而易举的将温子衿那些怒气驱逐的干干净净。
温子衿懊恼不已。
“反正伤的是你,我操那么大心干什么!不听算了,不听拉倒,我才不管你”
话是这般说的。
但翌日再看到他那惨白的脸时,温子衿还是气的脑瓜子嗡嗡,尤其是一说他他还低着头一副温和听话的模样儿。
态度摆的端正,但就是死活不改。
温子衿恼的不行,当日便往他的药浴里加了几个温养的药材,并对杨明仔细嘱咐了一番。
“他出门就把药熬出来,放在他房里,盯着他泡足两刻钟,再让把这药丸吃了。”
“还有,不许说是我弄得!”
她脸黑黑的。
杨明摸了摸鼻尖儿一句不敢多说。
而待顾言回来后,看到那药浴和药丸只怔愣了一秒,而后眉眼间俱是温柔的笑,似春日和风。
“她费心了。”
如此过了七八日。
顾言也似换了一个人般,气势内敛,宛若被与前些时日的他全然判若两人,连与杨家兄弟过招时,也不落下风。
成长速度着实让温家人都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