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您想救香香也不是不可以。”已到来的司景睿表了态。
老冒氏一听,大喜过望:“睿儿啊!外祖母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但是——”司景睿接着说:“父亲需告老还乡,这本也不是不行,只要一家平安即可。然则,香香的命是命,浅浅的便不是么?”
“关司浅浅什么事?”老冒氏不知内情,只知道司珍香被抓到和小厮通女干,“再说了,浅浅的命,自然比不上香香。”
这脱口而出的话!
理所当然的态度!
让司景睿心一痛,一时无法想象,这些年浅浅过的什么日子。
不,哪怕是幼时,他在时,她恐怕也过得极其艰难,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毕竟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继母作为浅浅生母,后者又无其他儿女,不可能待她不好。
可事实并非如此,比如此刻——
他就听见继母在说,“母亲,饶不了香香这事,只怕是浅浅的主意,她有秦王撑腰,景睿爷俩确实不好办,您别为难他们。”
“又是这个祸害!”老冒氏气炸,“早知如此,你就该在生下她时,将她掐死!而今让她得了势,咱们相府、侯府两家,都完蛋!”
“住口!”司景睿有些窒息,“姨母,就算浅浅不是您亲生,撇除继母女关系,她也叫您一声姨母,你将她换下来后,却如此糟践她,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