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你还不认罪?”司世弦喝问。
“妾身……”
“不必说了。”司世弦心很累,过去是他小看了女流,才导致后宅乱成这般,如今,“本相非休了你不可!”
“老爷!”小柳氏失色惨呼,“妾身都是为了能与您共白首啊!”
“你……”
“父亲,休妻之事可暂缓,但浅浅再不能受委屈。”司景睿从旁插话,将事情轻重抓稳,“这些年,她在府中只怕过得极难。”
“王爷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司世弦心灰意冷,“你母亲泉下有知,也会明白。”
司景睿心知,若是生母还在,她不会希望任何一个女儿出事。
可难就难在一个确实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一个真的受了太多委屈,姐妹早已反目。
“不是!”老冒氏就还不明白,“若浅浅是老大女儿,那她和香香就是亲姐妹!浅浅怎么还非要姐姐死?这事,也与她无关吧!”
“外祖母,香香原本的设计是,让浅浅和小厮私通,毁了浅浅!结果赔上她自己。如此,您还觉得,她不该受罚?”司景睿质问。
老冒氏:“……”她没想到是这样!小女儿什么都没跟她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