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浅浅很满意。
司马炎就一头雾水:“……”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怎么感觉这俩位的对话,他有点听不懂了呢?
水明悦怎么就由着王妃任性了呢?虽说秦王做的不算好,可行军打仗确实变数多,忽然有变也不是不能理解。
现在人不是追来了么?要他老头子说,还是该让小俩口谈一谈,有问题就解决嘛。
他也是这么私下里跟水明悦讲的,然而后者已和司浅浅达成统一战线,自然不赞同,再说了:“我们是王妃的属下!自当听从王妃吩咐,不能打着为王妃好的名义,擅自为她做主。”
司马炎:“……”竟无法反驳。
水明悦还说了,“王妃看似任性,其实进退有度,这件事她心里自有衡量,放心吧。”
“好吧。”司马炎被说服了。
于是萧律根本无法获得司浅浅的行踪,连金币都听司浅浅的,没给金刚他们泄露什么消息。
如此前赶后追了三日!司浅浅都快渡江了。
“王妃,过了长江,因着天寒,水路、陆路都不太好走,恐会延迟两三日,才能抵京。”司马炎提醒道。
司浅浅凝眸看向江边,就把金币叫了过来,“现在可以给王爷通透些消息了,但必须都是延迟一步的消息。”
诚如水明悦所说,司浅浅行事进退有度,以任性遮掩真实目的的她,是希望能勾住某只“脱缰野狗”。
如果、如果狗子的第二人格,也依然在意她的话,他应该会来找她,被她绊住。
就算绊不住,她只要在事发前赶回去,就还有应变的余地。
是以——
得了“假消息”的萧律,果然来迟一步!没追上已经渡江北去的司浅浅。
“这该死的女人!”萧律已经快失去耐心了,而且他怀疑!金币传来的消息,是那女人用来耍他的,否则怎么会赶不上?他的速度这么快!
再这样下去,太被动了!
萧律沉了沉眸,“走海路!”
金刚一听就急了,“王爷万万不可!北边天寒,海上情况复杂,黄河口恐已结冰!绝不能走海路!”
可萧律主意已定,“本也该赶回去了,耽搁了。”
腊月十九,是母后的忌日,也是小妹的忌日,更是三年前大哥的头七日。
这一天,他要用代宗这老狗的血!祭母后、小妹、大哥的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