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扫着直接踹开了门,里头的少年们立马神色慌张的站立桌前,手放身后脊背僵直,活像是干了什么坏事怕被人发现。
拢共就三个人,吕鹤为首。因为慌张害怕,被刻意藏在身后的骰子咕噜着掉在了脚边。
三人一看来的是江敬舟,立马松了口气埋怨道:“来就来了踢什么门,我还以为是陶先生。”
吕鹤摆手道:“赶紧关门,我正教在兴头上呢!”
从左往右一字排开,除了吕鹤外还有将军府的安启明,最让人意外的是侯府的三少贺方戟居然也在。
白天学堂里一副文人学子模样,到了夜里居然跟他们一样偷摸着玩闹!这可把江敬舟给乐坏了。
他赶忙把门关上,问道:“你们赌什么?来钱的吗?”
吕鹤纵身跳到桌上盘腿坐下,晃着手里的骰盅说道:“来钱有什么意思,我们这儿站着的几个谁还缺钱。”
“吕兄,话可不能这么说。”
大半日没见地安启明已然跟吕鹤混成了兄弟,搬过学子椅两腿横跨倒坐着说道:“玩儿骰子求得就是个输赢缺失,有没有钱是一回事,要的就是个刺激。”
一旁明显长着张乖孩子脸的贺方戟劝阻道:“快别说了,你要是玩钱我可就不奉陪了,赌个衣服裤子的倒还行。”
江敬舟搓了搓手纵身坐到先生教书的桌案上,问道:“你们今晚都住侯府?”
贺方戟奇道:“哪儿是今晚啊,陶先生离开前我们都得住这儿。要不然进进出出的,我两妹妹的名声都得坏了。”
江敬舟腿架桌上,胳膊肘杵着膝盖,说道:“你们侯府破规矩真多。要不然这样,既然想玩儿个刺激那就干脆刺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