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嫡长子地夫人急着答道:“我夫君昨夜一直与我睡一屋,他不可能会出去。”
贺亭衍打小就是个药罐子,虽不是大夫,但对一些简单的病症也能看出来些许。
他坐直了脊背,说道:“赵夫人昨夜入睡后可有做梦?刚才被铁骑闯入时,是敲门时便被惊醒了,还是被拉拽着才得以清醒?”
赵夫人没敢答话,贺亭衍又道:“我让铁骑护着酒楼和四合院,却唯独没有让人守着风水阵眼。”
听了半天的江敬舟已经变得一头雾水,他挨着贺亭衍小声道:“昨晚推我的人并不会功夫,如果真是赵将军……”
贺亭衍没搭理他,只是从怀里拿出只精雕细琢的耳坠,说道:“这是昨晚黑衣人作案时不小心掉落的。赵将军,你看着是否觉得眼熟?”
第24章 风水案(七)
“这不是,这不是我儿当年……”赵家老祖母颤着手,终究没敢把后半句话说下去。
赵家嫡长子变了脸色,一口回绝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贺亭衍解释道:“这种样式做工的耳坠,都是宫里才有的。而我手里的这只不同,因矿石色种罕见拢共就只有七对。除了宫里的皇后跟贵妃,剩下的便被陛下分别赐给了几位有功之臣。其中一位,便是赵将军你。”
他收起耳坠,单手握拳置于膝盖,脸上满是威严地说道:“赵将军,还不愿承认吗?”
赵氏嫡长子冷静道:“一个耳坠罢了,也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这能证明什么?如何能证明我就是我父亲?”
贺亭衍眉眼坚定地看着他,满是压迫感的笑道:“就凭我拿出耳坠时,你一口就否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