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杀他,要么杀他身边的人。
“我走了,你多保重。”
贺亭衍并未下马,见他要走,弯腰一把拽住他胳膊,“我有话要问你。”
他赶忙把手甩开,道:“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贺亭衍勒着缰绳,用马匹拦住了他的去路,“吃了饭在走。”
江敬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可能是想来讨回点公道,又或者实在是太久没吃顿好的,便想着过来吃了饭再走也好。
贺亭衍带他去了从前两人一起吃过饭的酒楼,还是那间包间,还是那个热情的伙计。
只是这回贺亭衍不是坐着轮椅上楼,而是与他一样,用正常的双腿。
站直后的贺亭衍比他高出了整整一个头,也不知怎么的,从前什么都不怕,如今却总是时不时地自卑。
他想,一定是因为讨厌贺亭衍,所以才会这么排斥。
伙计给了他改过模样的汤牌,不过这回倒是认字了,没有胡乱点汤。他要了碗清淡地便坐着不吭声了。
贺亭衍没问他这三年去了哪儿,只是脱了立领外袍递给他,说道:“你身上的旧了。”
他也没客气,只是接过后没穿,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椅背上。
贺亭衍对他似有歉意,终是说道:“狼图纹我去查了,可惜没能查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