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暗想,陶先生要是知道他跟贺亭衍还隔三差五地行苟且之事,会不会气的直接把两撇胡子给吹掉了?
“几位夫人为何不问?”贺亭衍翻看了下人回复的案件纸,皆是些无用的废话。
陶先生无奈道:“你大娘什么脾气还不清楚?她不愿配合,其余几位夫人自然也不愿回答。长天跟方戟,还有你的那几个妹妹倒是都答了,不过并未问出些有用的。”
贺亭衍抬首看了看,被赐坐的几位夫人中独独四夫人没有出现。于是冲照顾四夫人的丫鬟问道:“四夫人呢?”
丫鬟胆儿小,颤巍巍回复道:“夫人说身体不适,就不来了……”
贺亭衍沉着脸,“去把人叫来。”
丫鬟犹豫着不敢去,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委屈道:“世子,奴婢刚才去叫过两次,可夫人一生气就不搭理人,实在不敢靠近。”
江敬舟站在一旁听得有趣,他知道侯府四夫人向来骄纵,却不知竟是这般的难伺候。
府中的其他几位夫人纵使不愿配合,至少这会儿还都在堂里坐着。四夫人乃是这起缺失案的原首,反倒还摆起了架子。
他侧头对贺亭衍小声道:“要不我替你去请?”
“不必,你看着便好,不要乱走。”贺亭衍说罢,拿起案件纸走向祠堂中坐着的三位夫人。
江敬舟没应声,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贺亭衍对他变得客气了。又或者说,像是把他当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什么事都不想麻烦他。
尤其是今早,他不过是想出去买个早膳,愣是被贺亭衍留在家里不让出去。还给他重新打了把削铁如泥的好刀,叮嘱他必须随身携带不可离身。
最离谱的就是吃饭,从前在侯府时用银针试毒也就罢了。如今出了侯府,不仅要用银针试图,还要贺亭衍吃过无事后他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