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地叹了口气,想他一个大好男儿浑身都是劲儿,成天什么事不干光等贺亭衍了。
较撵在门前停下,贺亭衍一身朝服从较撵中下来。侍奉他的铁骑护卫队都换了新面貌,尤其是跟在较撵边上的,看起来年纪都没江敬舟大。
贺亭衍冲抬轿的几人道:“回侯府,不必跟着。”
那年纪最小的铁骑第一天上任也不清楚贺候的规矩,只是看着那懒散坐在镖局门口的小子一身武夫像,便拱手道:“侯爷还是让我跟着得好,万一受了什么伤我也不好交代。”
贺亭衍正要开口推拒,便听那斜倚着的江敬舟道:“这位小哥儿说得不错,我正愁今日没有进账想着怎么打劫你家侯爷。”
他摊了摊右手,“十两金,要不然今日就别想从我这儿过去。”
新上任的铁骑听罢,心道如今这世道居然还有这么明目张胆要钱的,当即上前拦在贺亭衍跟前。
只是那别在腰间的官刀还未出鞘,便听贺候出声道:“不必拔刀,你打不过他的。”
说罢,还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递给江敬舟,“这是三个月的,你先收着。”
江敬舟乐了,拿着银票数了数,不禁感慨贺亭衍的三个月收入居然比他一年挣得都多。
他依旧懒散地倚在门口,两腿伸直了道:“我腿废了,走不动。”
贺亭衍无奈,走到他身侧蹲下,道:“上来。”
江敬舟也没客气,手里拿着沓银票浑身跟没骨头似的趴贺亭衍背上,被背起时还不忘冲那新上任的铁骑道:“看清楚了,我可是他亲眷,比他亲弟弟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