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殊月快步跟上,叫住他们:“药下的如何了?”
这糙汉,可是她特意为薛江蓠精挑细选的。
又脏又臭,是整个听雪楼里最低等的下人。
要是别人看到堂堂相府嫡长女,被这么一个男子玷污,那真是贻笑大方!
到时看她还怎么蹦跶!
看着肥胖的男人还在流哈喇子,萧殊月既恶心又嫌弃,招呼那两小厮。
“赶紧抬进去,你们确定薛江蓠已经昏死过去了吧?”
“殊月小姐放心,方才已经进屋确认过,加上屋里还有迷香,四小姐肯定昏死过去了。”
萧殊月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嗤笑着:“这还差不多,赶紧的吧!”
她一边催促,一边跟着他们进屋子。
那两小厮将肥胖男子扔到床上,与薛江蓠同榻。
随后萧殊月挥手让他们两人出去。
当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站在床边,看着毫无意识的薛江蓠,满脸讽刺。
“薛江蓠啊薛江蓠,当初你让我丢脸,进衙门挨了板子,如今你还想要回那笔嫁妆!做梦去吧你!今日一过,我让你在全晋城都抬不起头来!”
她得意一笑,转身欲离开。
却没想到,床上的薛江蓠一跃而起,手掌狠狠朝萧殊月的后脖颈劈过去!
顿时萧殊月感觉双眼一黑,径直倒下。
薛江蓠目光微沉,一如闪着寒光的刀锋。
要说这萧殊月,还真是阴狠啊。
不给自己留任何活路!
想起前世自己被沉塘时,就是她在旁边叫嚣:“荡妇,该死!”
重活一世,报应,该砸到她身上才对!
薛江蓠将她拖起来,扔到床榻上,随后目光停在那根燃烧的香烛上。
她狠嗅一口,发现这迷香直冲头脑。
此时那脏臭男人一手搭在萧殊月的腰间。
门外隐约还有脚步声。
……
楼阁中。
薛夫人见萧殊月迟迟没来,她也不愿在这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