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从很早之前,大表哥就在帮自己。
薛江蓠倒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心里有一股情绪,翻涌不停。
她总觉得大表哥还有事情瞒着自己,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问,而且他也不一定说。
那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后,薛江蓠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子。
“既然大表哥不让我担心,那我就不多想了。”
她带着几分失落走出,贺渊眉眼微动。
等她彻底离开后,阿冀从窗户外面翻进来,愧疚地跪地请罪。
“主子,是我不小心,让表小姐察觉到我的身份!阿冀跪罚!”
贺渊看了他一眼,让他起来。
“我让你跟在她身边,迟早也会被发现的,蓠儿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慧很多。”
阿冀起身,有些着急:“主子,但你的身份切不能暴露,不然王爷那边可能会受到牵连。”
“今晚你就前往晋城,亲自面见九皇子,告诉他,七皇子已经动手了。”
闻言,阿冀点头:“主子,你的意思是,傅太守是七皇子的人?”
“傅太守不能留,和他同条线的人也不能留,你知道该怎么做。”
傅太守明显是想嫁祸九皇子,让人怀疑滇南城背后的那些运作,都是九皇子自导自演。
但谁知道还没开始,就被蓠儿撞破。提前了结了这桩事。
七皇子,如今怕是头顶冒火。
……
月夜,皇城。
随着一盏琉璃杯摔碎在地,眼前的侍卫吓得连忙跪下。
“七殿下饶命!是卑职无能,只不过太守一行人都已经祭天了,现在就算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废物!”
只见那身穿锦袍的男子,目光凶狠,狭长地眼睛带着压迫人的气势。
冷静了片刻后,他才开口:“你说九哥派了一个女子过去?她还夜闯粮库?”
“是的!和那女子同行的人身手不错,但不知道是何人。当时粮库的官兵只看出来是她。而且乱葬岗的事情,也是她最先发现的。”
“她原本是相府的嫡长女,薛江蓠,但与萧世子和离后,便与相府也断绝了关系,流浪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