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蓠儿认为现在我们还能继续吗?”
薛江蓠喉中一鲠,掌心一片滚烫。
下一刻,她被司怀渊抚住了脖颈。
“蓠儿,下次药灸带着面纱。”
“面纱?”
薛江蓠一脸不解:“给你药灸还要带什么面纱?”
司怀渊的手指却抚上了她的脸颊,轻言道:“你这娇羞地模样让我怎么专心接受医治?”
薛江蓠没想他如此直白,心中一阵咯噔,只想钻到地缝中去。
她连忙别过身子,又羞又恼。
“真是够了啊,你不好好接受医治,吃亏的只是你!明明只是正常的治疗,你却脑子不干净。”
闻言,司怀渊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并不言语。
眼底的目光比他说的话更直白。
薛江蓠无意抬头,看到后再也绷不住,深叹一口气。
“既然如此,明儿个我再戴着面纱来治,大表哥可还行?”
看司怀渊转身回了内屋,她才红着一张脸,佯装淡定地出去关门。
可方才的举动,却搅乱了她心里那一湖春水,一夜难眠。
次日一早。
天才微亮,阿冀便三叩门,得到司怀渊的应允后,才推门而入。
“主子。”
“何事?”
此时司怀渊已经收拾好,今日准备入宫一趟。
没想到阿冀告诉他:“昨日查到七皇子的人最近频繁出入鹤陵庄。”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面对他的质问,阿冀有些委屈。
“昨晚……昨晚阿冀见表小姐在你屋里,我也没胆子来,而且我看表小姐浑身湿淋淋地出来,更怕你两……”
“咳……我知道了,你现在亲自去鹤陵庄打探下,今日我要入宫一趟,若有情况,传书过来。”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