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发现，这个年轻人，时而似笑非笑，时而一脸苦恼，时而一脸困惑，时而释然开悟的样子，真的好奇怪，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李明波在订货会结束之后，订购商们缓缓退去，他也不再被人群簇拥，终于觉得应该可以去放一下水了。

他在之前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喝了不少水，被大家围着一直问，还没感觉，现在一放松下来，顿时就觉得应该释放一下压力了。

于是，他趁着没人围着自己，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不对，不是没人跟着自己，有人跟着自己，就是那个奇怪的年轻人。

得，不会他去卫生间，他也跟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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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你要怎么感谢我

李明波心想，卫生间是公共的，总不可能他一个人去，就包场了，不让别人去吧？

李明波这么想着，就进了卫生间。

没想到，赵助理跟着进来，他时刻记着吴总的话，哪怕李明波去卫生间，你也得跟着他。

李明波站在坑前，发现赵助理进来，莫名感觉一阵紧张，想要释放的压力都释放不出来了。

赵助理看着李明波僵直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没动静，不禁有些困惑。

不过，就象打哈欠会传染一样，他自己这时也产生了放水的意愿，于是索性走到边上的空位，稀里哗啦地释放了出来。

而这时，也许是受到赵助理的声效助攻，李明波终于也干完了他的事。

两个人都甩了甩，然后下意识的抬头互看一眼，不由得都打了个哆嗦。

李明波的眼神有些怯懦，而赵助理的眼神则有些发烫，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