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儿,你很快就是太子侧妃了,看来将本王不放在眼里,更不放在心上了吧?既然如此,今后本王绝不敢亲近太子侧妃!”
他将“太子侧妃”四个字咬的极重。
“不,不是的。”
南昕予慌着手抓住君耀寒衣袖,泪痕点点哽咽道:“四殿下,予儿的心,我的人早就是殿下你的,怎么会有意和你疏远,只是最近爹爹看的紧……”
眼看南昕予哭的楚楚可怜,君耀寒便心软了两份,况且,只要有这个女人在手里,南家所有产业不怕不是他囊中之物。
思及于此君耀寒缓了缓口气,柔声道:“别哭了,本王怎会不信任你,只是想到你将成为他人榻上之妇,本王……”
说到这里,君耀寒故意凄凉几分脸色,似心如刀割般痛心。
南昕予一颗心都吊在他身上,怎能分出真假,当即投怀送抱紧紧抱住君耀寒脖颈嘤然轻语。
“四殿下,我的身早就是你,只要你愿意,永远,随时都是你的……”
“真的?”
君耀寒笑的邪魅。
“自然……”
南昕予声音弱不可闻,却轻轻握住君耀寒的手掌,由被动变得主动起来。
“殿下,你摸摸看人家的心意可真不真……”
君耀寒眸色一深,喘息不禁也急切起来,
“小贱货……本王就是喜欢你这贱模样……”
一句话没说完,君耀寒一把揽住南昕予后腰,便将轻薄纱裙撕开,两人抵死缠绵在假山石洞后。
大殿内,南初月也正与两位宫妃谈笑,连君北齐都觉得南初月今晚太沉静了,静的令人怀疑。
宫倾雪袅袅娜娜走到筵中,对太子下拜:“今天是殿下千秋,臣妾准备了贺礼藏在书房外,还望殿下移步一观。”
太子因宫倾雪给自己长了脸面十分喜悦,当即点头:“好,倾雪一片心意,本太子自不能辜负。”
说罢,太子起身下席。
并招呼众宾客,“大家也喝的热了,一同去庭园里散散酒气如何?”
“太子有令,臣等自当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