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耀寒脸上怒色越来越盛,杀气也越来越浓。
厉声大喝:“来人,立刻去宁王府给本殿下传召那个贱人!”
“是!”
君耀寒的侍卫领命而去。
一天时间堪堪而过,南初月对君耀寒的急招充耳不闻,不见也不回话,始终在王府里乖乖等候君北齐回来。
眼看天色暗沉下来,才听见丫鬟传报王爷回府了。
南初月三步两步急奔出寝殿,跟只兔子似得飞快跑到正殿,迎面撞上刚刚走上台阶的君北齐。
“哎呦!”
南初月肩膀伤口撞在君北齐身上,疼的直咧嘴,但还是摒着气灼灼望着他。
“王爷,皇上如何处置私兵营余党?”
君北齐神色沉静,没有回答,而是冷冷扫她一眼径自走进大殿。
玄五跟上一步,站住脚看了看南初月,用杀鸡抹脖子的语气低声道:“王爷和皇上大吵一架,心情不好……”
“玄五……”
不等玄五说完,君北齐站在殿中回头冷喝,“再多说一个字立刻把你脑袋摘了。”
“是,是,属下不敢。”
玄五一边说,一边还对南初月使眼色。
意思是让她劝劝王爷,然后转身带着其他侍卫逃似的离开了。
南初月才发现原来朝堂之事并不像她想到那么简单,心里不免咚咚打鼓,生怕仍是无法除掉君耀寒。
君北齐已经坐在黄花梨雕山水太师椅上,也不用丫鬟,亲自动手执白玉菱花盏倒茶。
茶水细流入住溅落杯盏内,君北齐脸上看不见怒色,只有无尽的沉冷,一边淡淡道:“本王的宁王妃,对私兵营颇感兴趣啊?”
话里话外都旋绕着剑戟杀气。
南初月清了清嗓子,走到案边为君北齐烫茶,斟茶。
一边斟酌君北齐的神情说道:“这座私兵营让王爷损伤很多将士,我也受了重伤,所以我自然盼着皇上发落罪魁之人,重重惩处才算为朝廷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