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五仍厉喝:“给我重重的打,她骂了宁王妃几句就打一下。”
“是!”
侍卫加重力气,围观群众都捂住眼睛不敢再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终于,打完了,君北齐才恭送府司大人离开。
南府也暂时安静下来,众人都惊怖着心思各自回房。
南初月才有功夫看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君北齐。
“如何,王爷,我处置的可如王爷法眼?”
“啪啪啪……”
君北齐坐在雕花轮椅上轻轻合拍双掌:“宁王妃果然胆识超群,能谋善断,不过,宁王妃以为这件事就算完结了吗?”
“当然没有。”
南初月坐在君北齐身边,拿起杯盏咕咚咕咚喝了两个杯茶,刚才斗得太激烈,很是口干舌燥。
君北齐一脸嫌弃看着她:“你怎地如此粗鲁,过几天云太妃寿诞会大宴群臣,你这等举止入宫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砰”地一声,南初月狠狠将茶杯放在桌案上。
“丢人也是丢我自己的脸,宁王跟着操什么心?”
君北齐被一句话怼住,登时冷凝双目道:“你是不是斗赢区区两个奸猾鼠辈就疯了?连本王也敢冲撞?”
南初月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
纤纤玉手半掩唇角笑道:“原来王爷有带我进宫的打算?我还以为宁王妃没有我这号人物呢!”
这差不多是君北齐第一次看南初月笑的如此轻松怡然,似乎除掉内鬼让她肩上卸了很多重担。
君北齐忽然心底微微颤抖一下,他才想起南初月也是个软玉温香的女儿身,终日沉旋在各种四伏杀机之内对她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君北齐居然没再责怪她,双臂转动轮椅便向弦月居过去。
南初月随即跟在后面,代替玄五帮他推动轮椅。
两人走在池馆水榭间,月辉清冷,夜风微拂,似乎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惨斗只是场梦境。
南初月轻轻说道:“王爷,我知道这件事不会轻易结束,君耀寒绝对不甘心南家这块到手的肥肉被夺走,所以,王爷,我若是想保护南家,还希望王爷能出面。”
“本王?”
君北齐被南初月推着,淡淡问。
“是!西离和东城国所有官者都没有人敢对君耀寒动手,所以苏慕容很快就会反扑,那时候我不一定能保住南家。”
“王爷……”
说着,南初月停下轮椅,让君北齐面临南府偌大谢庭兰玉、轻烟柳影的花园,她走到君北齐面前蹲下身,望着他双眼郑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