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五也顾不上什么南家的人,焦急对主子爷道:“王爷,你说王妃为何要问龙血磷呢?”
君北齐面色凝重摇摇头,沉默细思好半天才问玄五:“她如何问的,你如何答的,一五一十告诉本王。”
“是!”
玄五立刻将事情从头说起。
只见君北齐脸色越来越冷厉、阴郁,仿似九炸雷即将咆哮滚下一般让人害怕。
说完后,玄五吞了口吐沫道:“就是这些,王妃听我说不知道下落似乎很失望,去看南将军了。”
君北齐一直沉默,一句话都不说。
玄五抓抓头皮,拿不定君北齐的心思,又咧嘴道:“王爷,若是王妃娘娘急着救命用,你要不要告诉她龙血磷在你这……”
还没说完,君北齐猛抬手砸了下玄五的脑袋。
“你不要命了,什么都敢说?”
玄五吃了一痛,抱住脑门儿委屈道:“属下不是没和王妃说吗?她不知道的……”
“好了……”
君北齐语气十分寒彻,“这件事到此位置,以后半个字都不准对旁人提起,对南初月更是一点风声都不能漏,你可知道后果如何严重?”
“知道,属下都知道……”
玄五吓的也黄了脸,忙不迭答应。
“以后不敢再说了,绝对不会再说一个字。”
说罢,玄五转身匆匆离开。
独留君北齐心烦意乱坐在殿内,之前刚刚对南初月有的一点点信任,瞬间再度土崩瓦解。
南初月和君北齐暂且在南府等待府司大断判盗银案的证据,但南昕予那边早已坐不住了。
南昕予得知娘亲和孙掌柜事发,被送到府衙去了急的不行,立刻就去向君耀寒求救。
但君耀寒见苏慕容犯下这等大错,就算救出来也会被逐出南家,南昕予母女已经沦为无用弃子,所以君耀寒只做视而不见,根本不理会她。
南昕予其实也深知君耀寒冷酷无情,可母亲如今身陷大牢,她若不救还能等谁呢,是以仍跪在君耀寒寝殿前苦苦哀求。
这晚暮色沉沉降临,不知不觉南昕予已经在殿前跪了两天一夜,终于,一个丫鬟出来对她冷声呵斥道:“四殿下开恩了,准你入殿一见。”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