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月白他一眼,冷冷道:“我再殿内坐的闷了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君耀寒一把抓住南初月手腕,将她抵在宫墙后,咬牙暗声问:“君北齐的身体究竟如何了?为何他中了噬心蛊毒,又服用一个多月的催心散仍是身强体健,你究竟有没有给他下毒?”
“我、我当然下了。”
南初月被逼问的心脏差点儿漏跳两拍。
一边暗思君耀寒今晚是怎么了?自己娘亲过大寿他不热热闹闹的喝酒,竟出来调查君北齐是否身体康健?
君耀寒仍十分怀疑地问:“那他为何半点病弱征兆都没表现出来,反而人前人后和你情投意合,亲密无间,你这贱人究竟背着本王干了什么?”
说着,君耀寒怒气浮起,南初月感觉他几乎捏碎她的手腕。
“我没有干什么!”
南初月抵死狡辩:“我若维护君北齐自己还能活吗?”
君耀寒双眸疑光闪烁:“那刚才在翰王面前你为何口口声声替君北齐抱不平,甚至一怒之下还要杀了翰王?你是不是对君北齐动了真心?”
“你,你放开我!”
南初月奋力一挣,终于睁开君耀寒的钳制,揉了揉酸痛手腕咬牙说道。
“我在别人面前当然要演戏啊!难不成我逢人就大声宣告我其实是你的杀手,我要的目的就是要帮你毒杀宁王,辅助你成为东城国的皇帝,然后自己踏上皇后宝座?”
话说到这个份上,君耀寒终于稍稍按下一些猜忌,摇摇头叹口气。
“但我觉得最近形势很不对劲,宁王一直盯住我和翰王不放,导致我和翰王没有办法放开手脚圈地养兵,这他娘的究竟怎么回事?难道说那该死的蛊毒是假的?”
提到蛊毒,南初月心底忽似被尖刀刺穿般痛楚。
心底对君北齐的怨恨也如山似海般汹涌袭来,若有可能,她真想一刀杀了面前这个魔鬼。
不过既然提到噬心蛊毒,南初月忽然想和不从君耀寒嘴里套问出蛊毒解药的事情,或许真能套问出些什么。
于是南初月也故作迷茫不解的样子,试探问道:“殿下,你说会不会君北齐发现他中了蛊毒,然后又不动声色吃了解药了呢?”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