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了一声:“之前由于封后的事情,你与拙荆有过些许摩擦,拙荆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缓和彼此的关系。却不想,你却看准时机,擅闯本府禁地!”
“哦。”她故意拖长调子应了一声,“说来说去,吕相的出发点都是好的,而本殿去吕府就是包藏祸心。既然你们这么想,何必非要本殿参加。难不成本殿不去,事情就无法继续?”
“你……一派胡言!”
吕相显然是无法与她说下去,转头对着皇帝就是大力参拜:“皇上,此女满口胡言,老臣不屑与她纠缠。但是她擅闯禁地,扰乱英灵是众目睽睽发生的事情。最为恶劣的是,她竟然在那里杀了人!”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一双眼睛都满是悲愤:“血战是我朝建国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战,也是后世子孙必须铭记的。她却如此不屑一顾,实在是其罪当诛!恳请皇上,以正民心啊!”
他说着一头磕到地上。
似乎如果不将南初月处理了,整个东城国的民心都要处于一种涣散的状态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南初月真的是不屑一顾。
她还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脸,认为自己的存在能有那么大的效用。
不过眼下的境地,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南初月的眉眼微垂,遮住了她快速转动的眼珠子,也掩饰了她不停地运作的大脑。
君莫离看了眼跪倒在地的吕相,又将视线落在了自从南初月出现,就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君北齐身上:“你怎么看?”
君北齐对着君莫离行了一礼,开口说道:“陛下,血战是东城建国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战,是子子孙孙都不能忘记的。更不能忘记,当时为血战奠定下胜利基础的,就是南老将军。”
“南老将军当时孤身潜入敌营,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回归的时候身上有着无数的伤痕。他对东城的赤胆忠心,可见一斑。而他亲手教养的子女,怎么可能对东城不忠?”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身侧的南初月,才重新将视线落回到君北齐的身上:“之前与北疆对战,妖妃拨下的粮草全部都是杂土,幸得南家相助才能转危为安,而调度这一切的都是常乐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