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人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一时间还真的是无法确定。
君北齐愣了一下,将南初月抱了起来。
他坐在凳子上,让她侧坐在自己身上:“你怎么看出来的?”
“能看不出来吗?表面上他处处巴结着吕家,对吕相是言听计从,在你面前扮可怜。但是真的到了事情上面,他可是处处站在你这边的。”南初月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低低的笑了笑:“哪里站在我这边了?如果他站在我这边,怎么会帮着吕家要赔偿?说起来,所有人都知道我纵容属下行凶,打伤了吕家的人?”
“吕家当街拦截王爷的车驾,也会传出去吧?难不成还会有人觉得,吕相做得对?”她嗤之以鼻。
“这个……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
“啧,那请问王爷,你是想说,林奇就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这么做而已,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明摆着说的是反话,她看着他的眼神,颇有他敢说是,就给他一拳的意思。
偏偏他还真的点了头:“可以这么说。”
“君北齐!”
对上她眼神里透出了恼怒的神色,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别激动,你听我慢慢和你说。林奇那样表现,不过是麻痹对方。”
“如果他一向都表现出伸张正义的姿态,那么在京都怎么能当的下去这个京兆尹?说起来他官职不低,在京都的日子却不好过。”
林奇说了那么多话,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
基本上京都是个官,就比京兆尹打。偏偏各家各种事情,都要找他。
如果是一些大事,类似于打家劫舍还好说。但是遇上两个权贵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好处理,双方都不好得罪,偏偏又不能得罪。
那么就需要处理事情的人,相当的圆滑。
但是一旦过于圆滑,结果就可能适得其反,成了老百姓口中的“狗官”。
可是不圆滑,那么丢官事小,掉脑袋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情。
南初月不自觉的轻叹了已经:“他做这个京兆尹,还真的是不容易。”
“对于,”君北齐点了点头,“所以他必须得时时刻刻小心,保持警惕。偏偏又得给人一种胆小怕事,谨小慎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