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吕夫人说出这些话,外面有愤怒的民众表达了对强权的不满,南初月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紧张,更没有任何的不安。
她反而微微一笑:“所以,吕夫人是笃定的认为,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吕夫人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你怎么会在祠堂里出现?何况当时那里除了你们主仆三人,再没有旁人,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听起来都是无可争议的事情。
就是因为当时整个祠堂里只有南初月主仆三人,又是被众多的宾客亲眼目睹,她才会被关入京兆尹府的大牢。
当时南初月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她明白对方想做什么,自然不会轻易的让对方达成目的。
她的唇角勾了勾,眉眼之间的神色很是淡然:“那吕夫人有没有想过一点,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
“做任何事情都必须有合理的动机,可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完全没有动机。整个东城都知道,我的父亲南战野老将军为血战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作为他的女儿,我对血战更是无比的崇拜,怎么可能做出任何亵渎的事情?”
“那谁知道?”
“没人知道吗?如果我真的做出对血战不敬的事情,怕是第一个不会放过我的人,就是我的父亲吧?”
“你巧舌如簧!”
“是我能言善辩,还是事实如此,吕夫人真的看不透吗?”
南初月的语速算不得快,却足以让吕夫人只能插进去只言片语,完全无法做到有效的回击。
如果这是一场辩论,那么南初月是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可是提到血战,一部分人甚至蒙昧的认为吕夫人是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做出不敬的事情,而年青一代的南初月就不一样了。再加上她的伶牙俐齿,给人一种攻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