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是。”林奇点了头,扭头看向跪在地上面如土色的富贵三人,“你们是怎么回事,还不从实说来?碰瓷就算了,竟然碰到了相府的头上,你们真的以为这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富贵三人明显就是乡野村夫,哪里见过这阵势?当即被吓得全身发抖,尤其是阿莲,更是哭了起来,全身都是哆哆嗦嗦的打着摆子。
“大人……”富贵艰难的张了张嘴,“这件事……我们……”
“你们怎么?现在好不从实招来?你们和香菱到底是什么关系!”林奇说着,手里的惊堂木又是“啪”的一声落在木案之上,将富贵吓得又是一个哆嗦。
他全身颤抖着,嘴唇都在不停地打着颤,却还是坚持之前的说错:“大人,小的真的没有撒谎,这香菱确实我妹子,当年也确实是我将她送到相府的。”
对于这样的答案,再度让人出乎意料。
卖身契都已经看过了,难不成这富贵还要硬撑?
南初月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视线落在了富贵身上,却发现他虽然紧张不安,却并非是那种谎言被拆穿的慌乱。更像是不曾见过这样的阵势,被吓到的不安。
林奇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香菱确实是江南人士,而我们一家也确实是京都人士。”
“哦?”
对上林奇疑惑的眼神,富贵一五一十的做了叙述:“十年前,香菱和她母亲从江南来投奔亲戚,可是当时他们要投奔的亲戚已经亡故。所以,她们孤儿寡母的就没有了依靠。”
“我父亲当时处于鳏居的状态,旁人看着她们母女可怜,就让香菱母女去了我家里。只是时间不长,香菱的母亲就由于身体的缘故过世了。家里负担过重,就把香菱送到了相府。”
后面的话是越说越低,显然事情表面上看是如此,事实怕是有着些许的出入。
本来香菱就是母亲带着嫁入富贵家的,随着香菱母亲的过世,香菱在家里就成了多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