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不会懂,很多时候信仰是至死不渝的,而且我很爱我的妻子。”

为首的人把帽子摘掉,“我还是很佩服你的,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但现在我只能送你上路了。”

“住手。”卫延在后面喊了一声。

为首的人瞬间就知道已经错失良机,下意识动手准备先杀了傅则,但傅则已经在他慌神的一瞬间就往左边的一颗大树后面隐蔽。

卫延后面就跟着那个小同志,也就只有他有木仓。

傅则以为卫延带了很多人,但看到他有危险,慌忙中拿起来一块砖又冲出来,先是偷袭了一个,公安同志打倒了一个,另外那个人开木仓瞄准的是卫延。

傅则推了一把卫延,那一木仓打在了他的身上。

木仓是消过音的。

公安同志又赶紧给了他一木仓。

只是傅则倒在了地上。

卫延赶紧跪在地上,拽着傅则背上他。“医院,最近的医院,是我的那个医院。”他有些自言自语的。

公安同志也有些慌了,傅则这样身份的人,出了事,他们也交不了差。

“快,医院。”地上的三个人都毙命了。

他们俩出去的时候,正巧碰见刚刚的走掉的那个。

“那边躺着三个,你联系同志们过来办事,我先送人去医院。”

卫延平时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他能感受到伤口里流出来温热的血浸透到他的背上,他想到了过去的所有事情,以及上辈子跟爷爷的怄气,逃课,他罚自己面壁思过,还有不断的使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