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啊,他怎么还不醒啊?都昏迷一个星期了,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
卫宴皱了皱眉头,他才昏迷一个星期,本来都以为自己昏迷十几年了呢。
傅筠压根都没停,又看看花瓶的花,“小六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人就这样了,真可怜,他是我见过咱们家考大学最费劲的一个。”
他们家的人不说多聪明吧,但从来不会因为高考而为难,结果到他这里突然卡壳。
傅允忍了他好一会,“你可以安静一会吗?”
傅筠第一怕的人是贺谨,他那个表哥,只比他大哥小一岁,第二怕的就是他大哥了,当然这是在同辈中,坐下来脚放在病床上。
傅允看到又瞪他一眼。
傅筠才把脚放了下来。
“大哥,贺倾什么时候到,不是约好的就这会吗?”
傅允抬起手看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呢,着什么急,傅倾一向是不会迟到的,做新闻工作的都很注重时间。
正说就听到敲门声。
“进。”傅筠悠哉哉的说了一声。
贺倾推开门就看到两个表哥,“还有五分钟后,我哥一会上来,在停车、”
傅筠立刻就把自己的脚放下来,“他怎么也来了?不是说出任务,已经联系不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