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别人去死,自己在后面看情况,如果有机会就跟着扇风点火,如果没有机会,那就当一下鸵鸟,这也挺好。
什么,你让我自己冲锋陷阵,那不行,这不是便宜了后来者么?
尤其是,当北方越是被折腾的鸡飞狗跳,抵抗者死的越惨的时候,他们就越是不敢闹,因为,这是狗皇帝的军事实力的展现。
叶向高也是看明白了这个道理,东林党看起来势大,最终还是无法形成合力,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
不是他叶向高一句话,南方就能闹腾起来的。
纵然,叶向高知道,这个时候大家一起闹起来,一起闹大了,才能让狗皇帝收回成命废掉新政,但是,南方的利益群体不想闹。
这也才是韩爌和叶向高越发的面和心不和的原因。
狠狠的叹息了一声。
叶向高发现面对这种情况,自己竟是一筹莫展。
这才多久?
短短三年的时间,狗皇帝竟是已经做到了这般境地,这未来如何,还真是不好说。
没有全国直接推开摊丁入亩,推开士绅一体纳粮当差,而且还是看起来跟内阁商量的后果,这也就给了不少妥协派错觉,认为,事情还能谈,犯不上闹事儿。
河间府,血流成河
朱由校说杀人,那就是绝对不会轻易的饶了你。
除了一部分士绅之外,还有一部分官员也是直接勾结了邪教,被邪教给渗透,朱由校也是不客气,屠刀直接落下。
该杀的一个都不放过。
朝廷盛世,以杀的少为盛世的榜样。
若是到了乱世,这个时候,就应该好好的举起屠刀,快刀斩乱麻。
“皇上!”
此时此刻,一个老农正在恭恭敬敬的给朱由校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