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起手机,套上双鞋就“噔噔噔”跑出去了。
气势汹汹的样子引得过路的人纷纷侧目。
上出租的时候直接把人家师傅吓了一跳,大气不敢喘的把这祖宗送到了目的地。
差点连车费都不敢要。
“啪”她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把手机拍在吧台上,“我找温喻珩!”
正在擦酒杯的酒保吓了一跳,酒杯都差点没拿稳。
“请问你是……”
“重要吗?快点。”她的眼睛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凶神恶煞。
“哦哦哦,你找温少啊?他在我们套间,我领你去。”那酒保不敢再多问。
温少?
喊这么顺口……很熟?
所以温喻珩是常客呗?
等他领着她走过楼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完全失控的情绪。
她……是疯了吗?
她甚至觉得周围的环境都很不真实。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真实,以她的社会经历,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她有一天会出现在酒吧这样的场所……
可她真的在了。
“就是这儿了……”酒保规规矩矩的站在210的门口。
昏暗的灯光发酵着空气。
安树答点了点头,那酒保立刻飞也是的跑了。
安树答抿了抿唇,在套间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进去了……
包间就他一个人,光线昏暗的很,桌子上零零碎碎的放着五六瓶酒,乱七八糟的倒着。
毫无章法。
少年一身黑色的宽松t恤和九分直筒裤,头上压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把那一头细碎好看的令人咋舌的黑发压在帽檐下,偏白的皮肤此刻染着潮红。
一只帆布鞋踩在桌沿,另一只懒洋洋的垂着。
手里拿着酒瓶,正仰头给自己灌着酒,细长好看的脖子微微地抬起,莫名的性感。
狂狷不羁,嚣张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