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老板娘呢?”她看着他道。
“她殉情了。”
安树答眼眶含着的泪珠在原地打着转,忘了落下。
“她回了意大利的西西里岛,她的故乡,圣维托洛卡波,她在那里跳海了。”
整个餐厅吵吵嚷嚷的,唯有他们这桌安静的像是隔离区。
“啪塔”她的眼泪落下,滴在筷子上。
温喻珩失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藏青蓝的,上身微倾,一点点给她擦去眼泪。
她的眼睛此刻是淡淡的红色,有些浓重的忧郁,似乎是被这段故事虐到了。
他失笑,有些心疼:“你的共情能力怎么就那么强呢?不哭了好不好?”
语气柔到了极点,好脾气的哄着,一点也不会不耐烦。
对温喻珩来说,哄她就像是一种情调。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糗:“这段香艳史可太虐了。”
“嗯,怪我,早知道你哭得这么可怜,我一定绝口不谈。”
“你现在像个马后炮。”安树答嘲他。
温喻珩笑。
对着她,他总是有无限的好脾气,发不出一点点的火,因为心脏软的像水一样,很想欺负她,临了临了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来。
他可能被上了一个诅咒,除了爱她,别无选择。
“答答……”他突然就想这么叫她了,带着一点赌气的成分。
想想又有些不爽,苏函那个家伙,怎么可以比他早喊这个小名。
“怎么了?”她看他,刚刚哭完的眼睛异常的明亮干净,像洗过的天空,纯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