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特立独行的很。
但他成绩太亮眼,相貌、家世、背景样样出挑,只要他感兴趣,他可以一门心思的栽进去直到把它做到最好。
所以教导主任当着其他人的面走过场似的骂了他几句,根本不多管他。
那天,天边的火烧云温柔的不可思议,他看着远方的云彩,懒洋洋的笑着,“社会的规则是别人做出来的,我自己的人生就应该有我自己的规矩。那些不成文的潜规则,既然没有法律效应,就不存在对错之说,那我不喜欢的,就不遵守,谁也别想在我这讨便宜……”
“你要是搞得爷不开心,那爷凭什么还来顾着你的情绪?”
他这话说得相当狂妄,那一瞬间他笑得懒洋洋的甚至带着些雅痞,转而看着她笑了好久,然后丹凤眼上挑,含情脉脉的:“但你要是考虑让我转正,爷保证,就算你安树答再无法无天,我也惯着。”
“所以,安树答……”他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腰。
“爷想转正。”
她盯着他不说话,然后掩饰性的喝了口粥,甜度刚刚好,一点也不会腻。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很害怕,温喻珩对她越好她就越犹豫越害怕。
一种患得患失在心头喊打喊杀,怎么也消停不下来。
最后温喻珩无声的笑笑宣布投降:“行,爷错了,再也不提这档子事了。”
一想到这些事,她的胸口就密密麻麻的爬上一种强烈的患得患失的失重感。
这个世界上也许没人像她,越喜欢一个人,却越害怕和他开始与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