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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笑得相当开心。

听说他们两个并列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

温喻珩倒是仍旧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心情。

一群人都在欢呼,何来凯相当狗腿的一边给温喻珩捏肩膀,一边说着拍他马屁:“咱们珩哥就是牛逼!”

温喻珩懒洋洋的笑,不动声色的抖了抖肩膀,保持距离。

听着他们的欢呼声,安树答抿了抿嘴。

原来即使那么生气的走人,也真的不会影响他的丝毫状态。

温喻珩还是那个温喻珩,什么都不能撼动他胜利地位的温喻珩。

安树答一时又欣慰又觉得心里荒凉。

她觉得自己矫情,话头是她挑的,明知道说出来对方可能会生气、会被伤害、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她。

可她还是做了。

试探。

但她又觉得这是一种坦诚。

她要的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相爱。

完全的、纯粹的、一种干净没有束缚的爱情。

而不是为了证明我爱你所以用一纸婚约彼此束缚。

婚姻只是一种捆绑关系,但这种捆绑对她来说不是安全感,而是一种变相的牢笼和道德绑架。

相爱的时候就全身心的投入,不爱了就握手言分说再见。

这才是她要的安全感。

她要精神上的爱情自由,不要受法律保护的婚姻。

这就是她的爱情观,她告诉他了,冒着失去他的风险。

而他也真的生气了。

她没去找他,他也没主动搭理她。

这下那些谣言又有新证据了。

安树答心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