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恰恰证明了温喻珩喜欢她,所以接受不了,甚至会生气。
于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她撇了撇嘴角,提步离开,却被温喻珩抓住了手腕。
“我没怪你。”
安树答顿住,回头看他。
“就是字面意思。”他一手摸着篮球,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皮肤。
安树答看他,心脏仿佛有股热气在冒出来。
“如果是后者,我以后就不缠着你了……”他看着她,很认真。
“如果是前者……”
“爷有信心赢。”
她有些说不出话了,眼眶好像有些热,好像要滚出些眼泪来。
“那你能接受一个不婚主义吗?”她开口。
“这不还没到法定年龄?”他苦笑,“你怎么就知道你上不了我家户口本呢?”
“更何况……”
他笑:“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用结婚证来找安全感?”
她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他。
他捏了捏她的手腕,仿佛有种放手一搏的坦诚:“所以答答……是前者吗?”
她看着他,他的眉心有股子从未有过的郁气和紧张。
“不是。”
他的嘴角划开一抹苦笑,手慢慢的放开她的手腕……
“也不是后者。”
他顿住,视线重新聚焦到她的脸上,他仿佛能听到他此刻快冲出胸口的心跳声。
“那是什么?”
“我刚刚不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