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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给她煮了两个白煮蛋、热了一杯纯奶当早餐。

拿出做了一桌满汉全席的底气,一副大爷样坐在桌边,给她放着一首小众的英文歌,优质的烟嗓缓缓低沉的诉说着什么。

安树答问他干嘛这样。

他回两个字:情调。

安树答也笑着回他两个字:腔调。

结果白煮蛋没熟,他说溏心的才不噎。

牛奶没热全,他答这叫有层次。

不管怎样,就是拒不承认自己厨艺不精。

温喻珩是元旦当天晚上回去的,他坚决不让她去机场送,他说他可以一个人去机场,但绝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回来,他说那场景他光想想就舍不得。

临走的时候,温喻珩抱了她好久,还问她:“你会不会想我?”

安树答说会的。

可他仍然不舍得放手。

告别吻有十分钟。

他连楼都没让她下。

他不想让她看他的背影,更舍不得她吹冷风。

后来,安树答在他走后,还是哭了一下午。

她觉得这辈子没人像温喻珩一样对她这么好了,温喻珩是巅峰了。

三个小时后,手机响了,有人打电话来。

她看了看,却是一愣。

江辞?

她按了接通。

“喂?”

“刚刚温喻珩问我你手的事情……”她听到电话那头的江辞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