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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温喻珩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说,在radio实习,做美术编辑,不出意外很快就会转正。

温喻珩就又问喜不喜欢这份工作。

她说挺喜欢的,而且同事们也很好。

隔了一会儿又顿了顿,道:而且我写小说,赚挺多钱,去年有部小说还改编成了电影,我拿了一个挺大的奖。

温喻珩给她夹了一块煸炒牛肉,说文学方面你是泰山压顶。

安树答有些脸红,说一句“初生牛犊,不敢跟日月争辉”。

然后两人不说话。

温喻珩好像有心事,他照旧那副懒洋洋又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没了曾经的那副吊儿郎当。

良久,他放下了筷子。

安树答抬头看他。

“说一下你抑郁症的事情吧。”他盯着她,语气是不容置喙。

安树答不再吃饭。

以为藏得很好的事情,其实反而最心知肚明。

“米氮平。”他的声音很稳,但手指有些抖,“你放在床头柜上的。”

她笑一声,开始脸不红,心不跳的掰谎:“写毕业论文,压力有点大,有些抑郁情绪所以买了来吃,不是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