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浴室。
来到餐厅。
两个白煮蛋。
溏心的。
她一边吃,一边嫌弃:“你怎么每次都煮不熟?”
温喻珩把她抱自己腿上坐着,然后懒洋洋说一句“溏心的不噎”。
安树答:“……”
“疼么?”温喻珩挑眉。
“你觉得呢?”安树答白他一眼。
“我给你擦药?”
“你确定不是趁机揩油?”
“在下自认为是个绅士。”他笑。
她轻轻打了下他的肩膀。
他任由她打。
然后隔了一会,安树答又有点心疼,于是回头照着他脸亲了一口。
补偿。
她真是铁面无私。
安树答在心里想。
然后那家伙箍在她腰上的手就紧了紧。
她眉头拧了拧:“你刚刚做两次了。”
“累了?”
“嗯。”
“好,我不碰你。”
说不碰就不碰,温喻珩是真的说到做到。
但她第二天睡过了头。
一看时间上班要迟到。
然后温喻珩懒洋洋的把她揽回怀里:“给你请过假了。”
“什么时候?”
“昨晚你睡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