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很冷,国内根本买不到曼塔玫瑰。
所以我找了褚颜午,那家伙的人脉圈相当广泛,所以问他搞到了国外种植基地的联系方式。
玫瑰是连夜空运过来的,为此拜托了我爸,才借到了他那架私飞。
可她看都没看一眼。
路边那丛野玫瑰被雪打得快死了。
我学着她的样子给玫瑰撑伞,又想起来她是个喜欢浪漫的人。
那一瞬间有一个很中二的念头——好像只要玫瑰不败,就还有她喜欢上我的可能。
我给她打电话,她关机。
她说不喜欢我的那瞬间,我觉得是假的,我第一反应是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期待她能给我回一个电话。
但她没有,她甚至没有出阳台来看我一眼。
我想起来我第一次去酒吧喝酒,原因是她的日记本掉到了地上,那个时候是午休,她好像睡着了。
我想给她捡起来,但在摊开的那一页上,我知道了一件事情,她喜欢一个人——柏图。
我气死了。
所以这么想想,也许安树答是真的不喜欢我的吧?
因为她至始至终都不愿意信任我,什么话都不愿意告诉我。
很多事情我都是从江辞那个家伙那里听来的。
我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不被她信任。
我看着十一楼看了很久,可她房间的灯都熄灭了都没有给我回电话。
天亮了,我走了。
手指冻红了,玫瑰也败了。
嘁,老天爷都在告诉我结果。
她提分手的那一瞬间我想过要找褚颜午,那个家伙搜集情报的能力真的强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