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看了一眼温优度,又看了一眼喻京南,最后默默低下了头。
气氛很不对,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觉得什么东西在改变。
所以只好拿出手机刷微博。
不出意外,过几天等这档节目播出,温优度又要高挂榜首。
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喻京南喊她,她也不回。
晚上十点左右,喻京南敲了她卧室的门。
没声音。
“温优度,你要是不开门,我自己进去了?”喻京南靠着门沿懒洋洋问。
依旧没人回。
他皱了皱眉,把门打开。
屋内没开灯,昏暗一片。
a4纸散了一床,电脑的光还亮着。
温优度坐在木板的地毯上,趴在床上,疲累的睡过去。
窗户没关牢,窗外的夜风一股一股的吹进来,二十几层的高楼,风没有那么燥热,反而又凉又冷。
扑袭而来的全是危耸高楼的荒凉感。
喻京南的脚步轻抬,木板“嘎吱”一声,轻的几乎听不见。
他坐下,看着温优度昏睡过去的侧脸,眉毛蹙着。
即使睡梦中都紧绷着一根弦。
看了好久,闭了闭酸痛的眼睛,然后目光移到撒在床上的纸张,还有屏幕亮着的笔记本。
电脑上是喻京南发给她的“汪垂汪导的资料”,撒在床上的a4纸,是她记的笔记。
直到现在,那些红橙黄绿青蓝紫的荧光笔还在她的手边安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