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优度喝了口可乐,意识到,“不用,农乌泽的那些致郁戏份已经结束了。”
他微不可闻的叹口气,语气肉眼可见的开心:“淼淼姐!”
“唉?”淼淼眨着大眼睛看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开心起来。
“带点人给你优度姐收拾行李去。”他话里话外都透着轻松。
似乎是怕她反悔似的,喻京南直接把她塞车里,直奔星级大酒店。
这副毫不掩饰的着急模样,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无法在那破旧小旅馆再待上哪怕一秒钟。
他开了顶楼的总统房。
贵公子一派脱离苦海的轻松样。
毕竟他在那小旅馆住了快一个星期的地板,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他浓重的黑眼圈,眼下的乌青化都化不开。
他很认真地问过温优度:“你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住的惯这样的地方?”
对于他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温优度则耸耸肩,淡定的说“关你屁事”。
借着高冷的皮囊掩着傲娇的性格。
“你和我见过的那些大家闺秀都不一样。”喻京南说完这话后,自己都愣住了,随后笑笑,再也没提过这个话题。
但温优度却愣是记住了这句话,像藏下的一个隐形炸。弹。
他开着黑色的超跑飞驰在公路上,周围的天色很暗,路上熙熙攘攘的车流,或许是美国的人口没有中国来的多,所以明明该是下班的点,路上却一点也不会挤。
又也许,是因为某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所以知道该选哪条路,才能又近又不挤。
想到这里,她侧头去看身边的人儿。
他的侧脸线条极优越,带着温润,不急不躁,像天然不经雕琢的璞玉,也像柔滑的鹅软石。
但他笑起来时,眉眼间又满是明目张胆的坏。
喻京南生的很好看,好看得会让人越陷越深,可他又坏,坏的明目张胆,坏的让人一眼就觉得他威险非常,可他又实实在在的没做过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