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残……”
喻京南眯起眼睛,温优度一把抱过她,不断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黛黛……”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他根本不会死!根本不会!”
“我才是罪魁祸首!我才是!我对不起他……”
“黛黛,不是你的错,这事就是一场意外……”
“优度……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如果我不和他交往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如果我不和他去美国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都是我的错……”她整个人都因为吴妄两个字崩溃。
温优度就那么抱着她,直到她哭昏过去,直到闻纪惟敲响了她家的门。
开门的是喻京南,两人对视一眼,俱愣了一下,随后喻京南恢复不露情绪的笑容,闻纪惟依旧是温和的笑,眉眼间又是刑警的沉稳利落、英气逼人。
职业的刻画俱给了他们不一样的沉稳与镇静。
他顿了顿,侧了侧身子,让闻纪惟进来。
今天只有闻纪惟一个人来,穿着一身便服,这么快就赶过来估计是情报网的成果。
温优度把郎黛刚刚说得话告诉了闻纪惟,闻纪惟没有再多呆,记录了一下就走了,而在此期间郎黛依旧在昏睡。
郎黛回来了,这桩案子就算结了。
郎黛在温优度家待了几天,等到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才向家里和学校报了个平安。
但郎黛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待在温优度家的那几天,沉默寡言不说,还时常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发呆,看着远处的江景,吹着高楼的晚风,浑然不觉秋日的凉风飒飒皱起她皙白胳膊上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