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香水。
名字叫做柏林少女。
温优度和白以太看一眼,觉得没什么,便就移开了目光。
唯独郎黛,第一秒疑惑,第二秒愣怔,第三秒脸色“唰”一下白了。
但又慌慌张张掩饰自己的情绪,于是在温优度和白以太重新将视线堆积到她脸上的时候,她就只是脸色苍白而无其他。
温优度看着她依旧颓的样子,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说一声“有事随时喊我。”
出了门,喻京南的电话就隔着大西洋飞过来。
她说一句“回房给你接视频”,然后把电话挂了。
在随身那只昂贵的提包里翻了一遍,找出数据线,接上电脑,然后捧着笔记本坐到酒店套房里自带的毛绒地毯上。
视频接通的第二秒,喻京南的声音就通过传声筒传过来。
“谁惹你了?”他似乎在看一份文件,盘着腿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拿着笔在一张白纸上写着各种公式。
在算着什么,不出意外应该是金融公式。
大概是在家里,穿着非常美式的条纹休闲衫,发丝半干,约摸着是刚洗过澡不久,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在《演员台词修养》这门必修课上学过的“欧美播音腔”的声音,所以不出意外他房间的悬挂式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新闻。
再按喻京南的调调,不出意外,那个频道应该是bc。
温优度剥着指甲摇摇头:“不是我,是黛黛。”
喻京南没看她,低着头笔杆子在飞,字母与数字写的不大好看,但得出答案的速度很快。
留给她一个脑袋,能清晰的看到他头顶的旋。
“说说看。”
所以温优度一边看着他动都不动一下的黑发,一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说。
“柏林少女?”喻京南顿了顿,停下手里的笔,看一眼温优度,眼神有一瞬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