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包的越长，价格越高，一整个工作日投进去少说也是百把万。

这也算是为了防止某个员工跟客人日久生情所创立的规则。

“谁会出这么大一笔？丽芙那个小表子？”德芸随意的想着。

毕竟是先来后到，暂时放下心中的烦躁感，她开始扫视起这一圈的牛郎起来。

“这是？”德芸很快的略过了第一个，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陆言的身上。

犹豫了几秒钟以后，还是放弃了一探究竟的想法，最后挑中了那位怨气很重的老员工。

“小飞侠吧。”

德芸刚刚用手指点中他，他脸上就绽放出了一抹激动的笑容，随后熟稔的坐到了德芸的身旁。

“芸妈，我好想你啊”丝毫不顾有这么多人看着，这位小飞侠就开始了疯狂的撒娇。

绘里、老员工以及剩下两位客人脸上都见怪不怪了，倒是一帮新人或多或少有些反应...

“实在是太恶寒了...”陆言心道，“不过，这种不要脸的精神可以学习一下。”

小飞侠的撒娇显然极大的满足了德芸的虚荣心，随后...

他今天穿的是白衬衫，两个纽扣之间恰巧有能够容纳一只手钻过去的缝隙。

“...”陆言看着小飞侠的红脸，还强忍着被刺激葡萄给德芸剥葡萄皮的场景，陆言觉得安德鲁那个小毕宰治在骗自己。

话说要是自己碰上这样的东西，到底从不从这是一个问题啊。

其实变态都会有的，而且牛郎拥有拒绝的权利，但是名声会臭，这样一个月以后是铁定淘汰，下场很惨，所以一般人是不敢直接反抗的。

不过好在陆言已经做好重开的打算了。

“你们两个怎么不挑？”德芸催促着身边的两位朋友。

左边那位疏于锻炼的客人直接挑中了一位带着无框眼镜的“学生”，惹得德芸跟右边那个戴着眼镜的邋遢客人满脸的银啸。

学生适当的表现出了慌张与纯真，客人的脸上则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他是一位新人，拘谨而且羞涩，站到客人的右边。

客人直接伸出了自己的右腿，示意学生坐上来，不怀好意简直能够溢出来了。

他此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水汪汪的眼睛简直要落下泪来。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引爆了客人内心身出的暴虐，一把把他拥入怀中...

“神仙打架。”这是陆言的真实想法，念力是真的好用，这位学生的种种小动作简直就是无所遁形，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装的。

强啊！霸...学生！

当陆言还在心潮澎湃的分析着在场的说有人的时候，一个指头却突然指了过来。

“我要他。”那位戴着眼镜的邋遢客人说道。

绘里的瞳孔一缩，随后又放下，一双眼睛直射着陆言，示意陆言过去。

陆言微微颔首，面无表情的开始移动步伐，行动比思想更快。

身旁的同事们脸上都露出了遗憾的眼光，看来这一场的业绩要与自己失之交臂了。

但是...

“停！”

原本在逗弄小飞侠的德芸突然叫住了陆言，考量的目光在陆言的身上扫个不停，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玩物，凑到邋遢客人的耳朵边说道：

“这小子不正常，别犯蠢，昨天晚上被蒂亚买走说明不了什么，等出头鸟。”

邋遢女子眼神一阵闪烁，随后放下了心中的念头，朝着陆言挥了挥手。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就是客人们。

于是陆言又退下。

她最终选择了一位看起来成熟稳重的老员工。

“那我们就先退下了。”

从绘里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牛郎鱼贯而出，最后绘里拉上房门，陆言也收回了念力。

没办法，里面实在是有点...乱来，也许这就是上流社会吧。

剩下的人没有在这里停留，按照远近距离迅速的赶往下一个客人的包厢。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但是陆言始终都没有“卖出去”，他今天的业绩是0。

期间还回了一趟化妆间，重新吸纳了一些第二次工作的同事，不过他们算不得得意，因为真正的高手都是让客人包下整个时段的。

不过相比起一无所获的陆言来，他们也算得上是成功者。

在化妆间休息的时候，议论不小，陆言并不放在心上，只是耐心的给自己补着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