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维满嘴的脏话喷涌而出,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死死的堵着门,不让这两位出去。
“你不会真以为堵着门我就没办法了吧,我是班长,我有辅导员电话。”陈义掏出了手机,挥了一下。
看着周晓维困兽一般的姿态,陈义平淡的开口道:“我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想法,毕竟你除了动手,你还有什么?而且...你能打过谁?
所以,来把事情解决一下吧。”
“你想怎么办?”周晓维色厉内荏的说道。
“你从这里搬出去,换个寝室吧。”陈义提出了一个准备良久的建议。
“凭什么!”周晓维死死的维护着他那点可怜的面子。
从这里被逼着搬出去?太丢脸了!
“不搬?我就捅到导员那里去吧,我在班里熟人有多少你是知道的,你觉得我让他们联名一下很麻烦吗?一顿饭的事情。
你要是想这四年彻底被孤立,那就试一试。
当然,你可以找别的班级、别的专业的人做朋友,这个我管不着。”
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陈义现在很是冷静,从周晓维动手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不管他是还有理智的中途停下,还是失去理智一定要把他打一顿。
周晓维都只有离开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不过...要是后一种情形真的发生,那就不是搬个寝室的事情了,最轻都是个大过加留校察看。
他不介意再用点手段,在这段留校察看的时间里给他整点小麻烦。
然后要是退学了,那就一劳永逸了。
不过,真要被打,陈义也是不愿意的,他是瓷器,非要跟这种顽石碰一碰干嘛?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他把选择的机会给了周晓维自己。
“好...我搬!”周晓维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话,随后慢慢的让开了背后的房门。
“从今天开始,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们还是‘同学’关系。”陈义满脸的微笑,给周晓维吞了一颗定心丸。
周晓维沉默不语,杵在原地一言不发。
“对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会传出去的,你自己要丢脸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导员那边我会给你去说,这两天你就可以准备搬寝室了。”陈义说着拍了拍曾宇床下的铁栏杆。
“阿宇,这两天我们晚上出去住?”
曾宇想了一下:“可以。”
他知道住宿费这种事情,陈义肯定会报销的,跟周晓维闹掰了,他也怕半夜给打一顿。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感慨,陈义这一手,有点东西。
周晓维越过陈义,泄愤似的猛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发出“咯吱”一般的响声。
“对了,我桌子上的东西什么的,我心里都有数,少了别怪我报警。”陈义警告道。
说完,陈义就带着曾宇,重重的拉上了房门。
脚步声渐渐远去。
“艹!你麻痹的陈义!”周晓维用力的踢着陈义那张床下面的铁栏杆,发出沉闷的响声。
“隔壁的,尼玛的声音小一点行吗?”隔壁突然传来男人的叫骂。
周晓维马上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对一直以来很照顾他的陈义横,对同一个宿舍的室友曾宇横,可他就是对隔壁一个寝室的陌生人横不起来。
礼貌,有分寸,像个真正的成年人。
在椅子上失神的坐了二十分钟,他匆匆下楼买了两瓶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