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谭昙还一脸尴尬的苦笑,好像在抱歉自己没有帮到zj。
口红丢了,跟zj碰上的情况一模一样,按理来说,zj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但是偏偏...
zj的脸色一沉,她昨天晚上去洗澡的时候,瞥到谭昙的柜子没合上,一支口红就这样孤零零的躺在一大把白色的a4纸上面。
就像是早有预谋一般。
但是她没有证据。
小肚子处的振动频率愈发的频繁,这说明她的朋友们已经开始等不及了。
又急又怒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她挤出一个笑脸:“谭昙,求求了,借口红给我用一下吧,我着急出门啊。”
谭昙皱着眉头,似乎再说你居然不相信我:“真的丢了,我骗你干嘛。”
艹!你个女表子!故意的吧?
zj生气的想要把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的脸抓花!
说不定自己的口红也是她偷的,不然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口红不放好就随手往抽屉里丢的?
“帮帮忙吧,我朋友还在等我。”她双手合十,一边恳求,一边在心中怒骂。
谭昙有些动摇,毕竟zj现在的表情的确是有点可怜,但是一想到现在还在座位上默默做手工的春春,一想到既然说谎了,那就要咬死到底。
她还是坚定的说道:“真的丢了,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啊?我骗你干嘛?”
zj动了,在谭昙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把抓住谭昙的抽屉,猛地一拉,一节小小的黑管在惯性的作用下猛地撞击着抽屉的木壁,随后又被反作用力推出,在光滑的a4纸面滑行老远。
它很调皮,就像谭昙的谎言一样。
“你动我东西干嘛?”谭昙愤怒的起身,一双美眸就像是火焰,灼烧着这个要撕破脸的室友。
“你为什么要说谎?”zj仰着尖尖的下巴,像是一把锐利的矛,能够洞穿眼前这个臭女表子满嘴的谎言。
“所以你就动我东西了?你是不是有病啊?谁给你的权力?”
“谁让你骗我的?你借给我不就完了?”
两人争锋相对,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春春有些焦急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不知道往哪里放,她的口张合着,不知道该怎么劝。
她不希望这两个人之间打起来。
但是,她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要是这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了,她一定是站在谭昙那边的。
陈玉珏在上铺看的津津有味,不是因为等下要发生的撕扯,而是因为这两个女人的逻辑,虽然她也是个女人。
说老实话,她觉得现在下面的两个对头像极了一对夫妇。
zj是老公,抓到了出轨的妻子谭昙,她生气的询问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妻子愤怒的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所以,从陈玉珏的观点出发,错的人是谭昙。
不想借就直接说不想借,直接撕破脸不行吗?非要惺惺作态的说谎,说谎就算了,还被别人抓到。
但是zj也不是没错,你知道别人抽屉里有,骗你了,心里就应该清楚别人不想借,真当谁都是你父母要无条件迁就你、帮助你呢?作什么春秋大梦啊。
所以,zj的正确做法应该是扭头就走,记在心里,日后报复,而不是应该直接撕破脸皮,这样太蠢。
就像那些抓到妻子出轨的老公一样,发现了,想办法报复、夺走她的一切就行了,真要找上门去还要被威胁、被打拳,何苦呢?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不就行了?
陈玉珏发现自己的思绪有点扯远了,摇了摇头,继续看着下面两个人的纠纷。
...
“我凭什么要借给你?我欠你一支口红还是怎么?拿我的口红在你嘴唇上涂,想想我都膈应。”撕破了脸皮,谭昙也开始有点无所顾忌的意思。
zj的嘴角抽了抽,谭昙说的一点没错,凭什么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