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手头的工作先放一放吧,老老实实回去吧论文搞一下,毕业证弄到手再说。”
“嗯。”
这几天,谭昙在家里都在进行着毕业论文的完成工作。
老实说,本科阶段的论文基本上都是老生常谈,只要你重复率不要过线,基本上都能够过关。
看着谭昙独立、自主、高效、有序的一步步进行着“查资料”、“汇总”等等工作。
陆言的心底还是升起一种成就感,她成长的很快,也很有天赋。
这些变化陆言都看在眼里,但他不会明说。
一个星期,谭昙看着查重率百分之二的论文,嘴角勾起一缕自信的微笑。
“蠢鹿,我想回去上班。”
“那就去吧。”
第二天,请假两周的谭昙回到了岗位,对于自己去干嘛了讳莫如深。
随后,她就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中,“报复性工作”。
陆言手机上收到的消息越来越多是“蠢鹿,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
不同于当时加班久一点都怕的要死,她现在已经能够平静的对待这一切,并以此为乐。
这意味着什么呢?她对陆言那种无微不至照料的需求越来小了,甚至会反过来关心陆言。
“蠢鹿,今天就不用来接我了,我今天会回来的比较晚,你直接睡吧。”
她憋着一股劲,生出了自己的野心,有了自己的追求与梦想,并且为了这个目标不停的奋斗着。
值得一提的是,陆言的兴生活越来越少了。
又过了一年。
谭昙不负众望的升职了,她成为了“上司”,挤入了管理层,虽然这个管理有点小,但是也是管理。
两年时间,大概那位中南的研究生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能够爬到这样的高度,她当年被骂的狗血淋头、她当年默默流着眼泪的情形此而好似历历在目一般。
这自然引来了诸多的非议,来自于那些跟她同届、甚至资历要老的老员工。
不过,这些都不是太大的问题,在别人忙着勾心斗角的时候,她在带新人、她在收心,就像那位前辈所做的一样。
为什么别人不那么做呢?他们又没有那层关系,怎么知道自己的未来一定会升迁?
所以,她稳如泰山。
那批新人自然是她的簇拥,她也不介意漏出点自己的关系,对于那些老油条杀鸡儆猴、拉一批打一批。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觉得凭借关系进公司就畏畏缩缩,还觉得不好意思的少女了。
很快,部门就已经被她经营成了一块铁板。
如饥似渴的学习,夜以继日的工作,这就是现在的谭昙。
只是她有时累了,也会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着威信通讯录里面的聊天几率傻笑。
又是一年过去了,今年陆言大学毕业。
她今天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抽空来参加了陆言的毕业典礼。
他今天穿着学士服,看上去特别的帅气,俨然是人群中最闪亮的那一颗星。
最后在校园里肩并肩走马观花,一起拍照,就像两年前陆言陪伴她一样。
不过今天这一对确实有些怪异,尽管坦谭没有穿职装,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她身上“社会精英”的那种英气、成熟的感觉。
而陆言呢,一个刚刚准备走出象牙塔的懵懂青年?
她们两个看似什么都聊了,又什么也没有聊。
坦谭接触的更多是工作当中的事项,业绩指标、下属管理、升迁的准备。
陆言呢,他还是那副咸鱼的模样,规律的生活习惯、极少的社交。
他能够跟坦谭有相同的话题吗?自然也是可以的。
只是陆言不想为了聊天而聊天罢了。
从坦谭回到家,随意的把自己的单肩皮包甩在沙发上,不想到他怀里来找安慰开始,他就已经明白坦谭开始转变成一个合格的“社会人士”了。
没有对错之分,只是一种选择。
陆言或多或少的料到了今天的这一切,并且在有意识的推动它。
这是有好处的,腻歪不可能成为一个人生命中的全部,这样迟早会腻。
除非他想让坦谭彻底的成为一只金丝雀,不然她迟早要展翅翱翔,既然如此,放一片自己能够掌控的天空,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