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漆放好花的手一顿, 马上又放松下来，问到：“所以呢？”

“这个问题, 我一直想问, 但你也一直在逃避。我想知道, 你到底是?不是?林墨星？”

甄漆转身?看向温然, 温然坐在沙发上, 抬头看着她，眉目间有些忧伤和坚定。

“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可以不问你的过去, 不问你经历了什么。但我只想知道是?不是?？”

甄漆攥紧了手，指甲戳痛了手心：“是?和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我不是?, 你就会离开我吗？而如果我是?，现在的我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吧？和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你……”

原本还?想再说些狠话去刺温然，但对这温然的眼睛，却又说不出口，手指抚上温然的脸，甄漆轻声道：“我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坚持和脾气，如果和我在一起，让你的不开心大于开心了，没关系，你走吧。”

说完你走吧，温然更加生气了。忍了忍，最终还?是?无奈一把抱住甄漆，将?脸埋在甄漆的肚子上，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最近实在太累了，情?绪有些不好。我不该无理取闹的，你别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双手收拢，甄漆一手搭在温然肩上，一手轻拍他的脑袋：“怎么说对不起呢。你没错，你很好。只是?我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们都是?舒适开心的，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我开心的，很开心。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很开心！”温然放开甄漆，站了起来，一边说，还?一边像啄木鸟一样在甄漆脸上啄。

甄漆也被?温然这幼稚的行?为逗笑了，有的没的地推开温然：“好啦！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情?绪比来大姨妈的女生还?要反复起跳？”

“没，只是?有人和我说……”温然刚想说，手机铃声响了，是?助理在催他，“我要走了，还?要赶飞机。”

“那你快走吧！”甄漆赶人倒是?很爽快，温然气不过，拉着甄漆让她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