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呢?道歉呢?把宫郁臣赶出去,保证只养他一条狗呢?
全都没有!
狗子一身发抖,完全是被气的。
他翻身爬起来,带着正义凛然的气场,仿佛是要捍卫自己权利的正宫,非要找楚卿问个清楚。
反正有他就没宫郁臣,绝对不能脚踏两只狗!
房门没关严实,狗子轻轻一推就开了。
嬴封挺直胸脯,抬起爪子迈出去——
瓷白如月光清辉般的胴o体,在暖黄灯光里舒展,仿佛月下正正怒放的白昙。
绝美的蝴蝶骨,玲珑纤细的腰线,从脆弱的脖颈,顺着脊背往下,延伸进模糊的暗色起伏里。
楚卿,正在换衣服。
“出去!”
浮冰碎雪的嗓音,像扎人的冰刺,冷寒的嬴封一个激灵。
狗子浑身绷住了,若无其事地又瞥楚卿一眼,当真像只什么都不懂的狗子。
嬴封操控着狗身掉头,步伐稳健,淡定的一逼。
不就是看了眼衤果背吗?有什么大惊小……
“咚”狗子一脑袋撞门板上,发出巨大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