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肚子的话又咽了回去,嘴角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没有。”
江曜盯着她的嘴看:“你是下午唱戏把嘴唱麻了吗?怎么有点儿歪?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车里的阅读灯开着,江曜的膝上放着一叠材料。小乔以前跟着江曜耳濡目染,知道那是古希腊文,至于到底什么意思,她是完全不知道。
小乔收回了脸上的笑。她开始疑心江曜在讽刺她,但他面上无波无澜的,不免怀疑自己的嘴真有了什么问题。
“如果没人陪你去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医院,前提是你不介意。”
她站在车前,盯着江曜的侧脸,不说话。
江曜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包喉糖递给她:“今天唱得不错,注意保护嗓子。”
他以前也这么夸过她,次数也不是很少,前提是他以为相声唱戏只是她的爱好而不是事业。
当她浓烈地表达出对相声的喜爱时,江曜就不怎么夸她了,反而劝她把时间放在论文和英语上。那阵儿江曜经常在她嘴上制造些痕迹,她无法带着这些痕迹出去说相声,只能在江曜家的客厅里背单词。事后她不止一次谴责自己自制力不强,但下回还是着了江曜的道儿。
其实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选择不知道。
江曜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二十秒,见小乔没接,他又收了回去。
“你要实在不想休息的话,可以去我那儿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