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乔,为什么你连发个誓都要咒我?”
她明明是在咒她自己。
江曜没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他换了好几种方式亲她, 然后停下来问她喜欢哪一种。
小乔双手撑在背对着的墙上,大脑早就停止了思考, 她根本没去想有几种, 更没追究第一种第二种是什么。
于是诚实地说忘了。
他俩以前一起学习的时候偶尔会互相考一下,谁输了就做一些很无足轻重的家务活儿, 譬如洗个苹果什么的。为了加重自己的胜率,她会特意找那些二十个以上字母的单词问江曜靠后的单个字母是什么, 限时两秒,但是江曜只输过一次, 那次她从网上找了一个医学方面的专用单词, 共有四十个字母,她很不厚道地问江曜第三十四个是什么,江曜愿赌服输。之后她靠在沙发上跟位姑奶奶一样, 享受江曜为她切的苹果。
但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即使江曜对她宽容得多,他至多考考那些专业论文里的生僻词,让她背,她也经常输。每每这时,江曜就会先放慢速度重读一遍。
如今,江曜又给她重复了一遍,好像为了她的唇部神经有记忆,他比以前重读单词还要慢。
他示范完了,还要她再重复一遍。
她捧着他的脸去努力复原,亲得犹豫,亲得磕绊。其实她自学很快的,但越想表现往往越出错。
于是他只好再教她一遍。
她像以前那样,怕出错,嘴唇的每次翕合都很慎重。
到后来他实在没了耐心,小乔感觉身体从衣服里跳了出来,仿佛生来是别人的,并不归自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