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回忆道:“我曾多次对着陛下又啃又咬又撒娇又耍赖,还死皮赖脸地要陛下陪着我,不许去临幸妃嫔。”
“妃嫔?”渺渺困惑地道,“那暴君后宫空虚,一位妃嫔也无,哥哥如何不许那暴君去临幸妃嫔?”
温祈诧异万分:“陛下当真后宫空虚,一位妃嫔也无?”
“我骗哥哥做甚么?”渺渺补充道,“那暴君既无后宫,又不选秀,不过或许有无名无分的侍妾侍寝罢。”
怪不得自己从未见过丛霁的妃嫔,却原来丛霁并无妃嫔。
丛霁既无妃嫔,为何要骗他?
至于丛霁是否有无名无分的侍妾,温祁并不清楚。
若真有侍妾,丛霁有很长一段时间夜夜宿于丹泉殿,压根无暇命其侍寝。
不过丛霁曾言他那处远不及女子,想必丛霁左右不乏合意的女子。
无论如何,丛霁的床笫之事与他再无干系。
他收起思绪,忽而听得渺渺道:“民间传言那暴君许是断袖,哥哥适才又言那暴君并非断袖,那暴君究竟是否断袖?”
他心脏生疼,扯了扯唇角:“陛下并非断袖。”
渺渺了然地道:“哥哥之所以愿意随我走,并非受到了那暴君虐待,而是那暴君并非断袖,无意于哥哥?”
见温祁颔首,渺渺叹了口气:“哥哥既心悦于那暴君,不如继续做翰林院修撰罢,哥哥这一走,可能此生都不会再见到那暴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