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公一挥拂尘,尖声阴阳怪气笑:“洒家还需要你说这些?”
白子谦点头哈腰:“是是是。”
七公公本来就是随便一看,一路走过来,心里的疑惑也烟消云散。他呆在言卿身边那么久,知道言卿骨子里有多厌恶他人的触碰,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更何况做这种事。
当初他一直往红莲之榭送人,原因有二。一是想在言卿的寝殿安插眼线,毕竟言卿的寝殿十方城就没人进去过。二是想看看言卿的童子身破了,会不会功力大跌。
结果言卿那贱人,呵呵呵呵呵。
七公公一想到言卿就一肚子气,气得薅拂尘。
一件事一百年做不成就成了心结。
比如说给言卿床上送人。
七公公看着池子里偷情的人,问道:“你这池子里的药是哪来的?药效挺不错啊。”
白子谦答说:“药都是紫金洲传下来的,障城需要女人不停地怀孕不停地流产,必须依靠这种药。”
这种药在障城盛产。
虽然障城的男女都以诞下活胎为荣,但人难免有疲惫冷淡的时候。而在药的催动下,能让他们随时处于兴奋状态。
七公公幽幽说:“洒家要是早知道这种药就好了,绝对先在红莲池中洒满了。”
白子谦前面才听过那位荒淫无度少城主的丰功伟绩,顿时颇为诧异:“为什么?这种药少城主应该不需要吧,他不是三天三夜金枪不倒吗。”